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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局怎么说的？”
白芷压低声音，小声说道：“陈叔那个脾气，肯定是什么都不管了。他这个岁数，再往上走也不可能了，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别人还真插不进来脚。”
陈默松了口气，要是上面真把这事儿压下去，他高低也得去趟疗养院不可。
“那行，就先这样吧，我这边再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陈默靠在墙上抽烟。
孟飞能去警察局倒是出乎了陈默的预料，说实在的，单单光有孟飞提供的证据，根本没多大用处。
第一，孙萌萌现在是失踪，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仅凭借孟飞的证词就判定孙萌萌死了。
第二，哪怕知道孙萌萌死了，甚至知道那个后台很硬的家伙在半个月前和孙萌萌在一起，也不能完全证实他就是杀了孙萌萌的凶手。
毕竟，无法判断那个人是不是孙萌萌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事实就是这样，明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个人，但是只要没有证据，那么就很难定罪。
现在证据被销毁了，孙萌萌也不知所踪， 再这么闹下去，陈默也不知道该从哪方面调查。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到孙萌萌的尸体，陈默不相信那个人没有侵犯孙萌萌，只要找到尸体，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妈的，头疼。”
傅强掏出一支烟点上，眼神里透露出迷茫。
他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事儿，说良心话，那天晚上他只是扫了那么几眼，甚至和对方都没说两句话，那个玩意儿就跟上了自己。
他很慌，特别是看到孟飞的惨样，他更慌了。
“陈医生，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陈默看着傅强，良久之后摇了摇头。
“孟飞进了警察局，相信那个玩意儿应该不会去找他了，但是你这边，我不保证它还会不会来找你。”
“说实在的，在我的理解当中，那个玩意儿最开始找你，而且每天在你脖子上缠一根头发，就是想让你警觉，然后去报警。”
“它的本性是不坏的，但是我也不保证它的理智，能不能压制住每时每刻都在滋生的怨气。”
傅强打了个哆嗦，陈默的话他听明白了，意思就是那个女鬼现在还不想害人，但是要是到了后来，女鬼作为人性的理智被消磨干净，那么，它就会无差别对曾经它认为帮凶的人出手。
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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