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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道破心思的何禾咬了咬舌尖，硬着头皮决定装傻充愣到底：“什么关系？”
“你说呢？”盛世昌看向她。
我说？我才不说，我说了不就剧透了吗？
何禾咬死了不松口：“不知道，毕竟我是第一次见到您本人，路生也没告诉过我什么。”
盛世昌对她反应似乎并不满意，眉头微微往中间聚拢了一下，但很快又散开了，似乎还带了些许忧郁：“他当然不会对你说什么，我说了上次见面他还穿着纸尿裤，怎么可能记得住我。”
更何况他还是趴在窗户上偷偷看的。
当时被偷窥的小路生突然对着窗口号啕大哭，吓得他差点从窗子上摔下去。
何禾歪着头，努力回想小说里有没有提到过盛世昌在路生幼年时期偷偷见过他的细节。
没给她时间想清楚，盛世昌叹息道：“算了，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发现，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迟早瞒不住的事，告诉你也无妨，路生其实是我的孙子。”
“啊……啊！”获得已经知晓的秘密并不是件令人惊讶的事情，何禾闻言只是平淡的应了一声，但很快她意识到盛世昌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于是又加重语气应了一声。
好吧……演技方面她和原主的确差了一道鸿沟。
在盛世昌的眼神攻势下，何禾败下阵来，干笑着：“我也是刚刚在宴会现场才发现的。”
“怎么发现的？”
“你们长得很像。”
“是吗？”
“是的，”何禾学着路生拍马屁，“一样的帅。”
可惜她功夫不到家，马屁拍到了钢板上，盛世昌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你接近他，不会是在打我盛家的主意吧？你是安氏派来的卧底？”
不，她是猴子派来的逗比。
是穿书过来的垃圾。
是满口脏话的哔哔机。
……
何禾咬着舌尖，把呼之欲出的顺口溜堵在了嗓子里，开口道：“不是，我只是第六感比较准。”
“能准到一下子猜到我是他爷爷？”
“……他爸应该没有这么老。”
说到了老这个字时，盛世昌明显有了反应，但只是挑了下眉，就没再开口了。
何禾心道糊弄过去了，但她还憋了一肚子想要问的。
本着有屁不放憋坏心脏的人生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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